重生之悠哉人生 !贺军尧把马蹄烧饼掰开里面是中空的,然后正好夹进去一个油炸鬼,递给了方默南。

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看着贺军尧的动作笑着说道。“老话说的——东一伙子,西一伙子,早点就吃马蹄烧饼夹果子, 就说的是马蹄烧饼。”

方默南咬了口,吃起来香酥甜美,十分可口。咽下去烧饼果子后抿了唇,“好吃!”

“你家哥哥,对你可真好!”老大爷们笑着说道,“不错啊!小伙子知道照顾妹妹!”

方默南抿嘴戏谑地看着他,看着眼中郁闷不已的贺军尧。

“小姑娘是外地来的吧!”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肯定地问道。

“是啊!所以才让哥哥带我来吃正宗的京味儿。”方默南特地咬紧哥哥两字。

贺军尧抓着她在桌子下面的手,轻轻地抠着她的手心儿,像是猫抓似的,挠得人痒痒的,想要抽回手,结果被抓的更紧。这家伙的‘报复’真直接。

“难怪不知道两样儿,不知道油炸桧!”戴眼镜地老大爷和蔼的说道。

“不是油炸鬼吗?”方默南抬眼疑惑地问道,声音甜糯,在这两个老人眼里,则分外的可爱。

“油炸鬼,也称炸果子,老一辈儿的人出于对奸贼秦桧陷害民族英雄岳飞的愤恨,曾把“油炸鬼”念成“油炸桧”,我们都这么叫。”头发花白地老人笑着说道。

“现在也只有这里吃到正宗的油炸桧了,这种椭圆形的果子,在解放前及解放初期时粥铺里常有制售,现在嘛!一般的早餐铺子都是炸油条。”戴眼镜地老人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听他们这么一说,这油炸桧还真是跟油条有点儿像,吃起来酥脆!

“都说羊城人吃早点(早茶)最丰富、最讲究,要我们说啊!这老京城早点绝对与它有一拼。为什么这里强调‘老’呐,因为时下的街头早点与人家差着‘行市’,不认输不行。”花白头发地老人,兴致颇高,难得现在的年轻人,听他们‘讲古’,听得这么认真的,所以讲起来非常的带劲儿。

戴眼镜地老大爷接着话茬道,“我们儿时对京城美食的印象是从早点开始的。那年代,一般皇城根儿下老人的家庭,早点很少自己做,多从外面买回来或到外面去吃。

那时我们吃早点十分方便呐!甭上大街,胡同巷口都有早点铺、早点摊。您要是再犯懒,推着小车、挑着馄饨挑儿,卖炸糕、热切糕,甚至卖粳米粥、油条、烧饼的,走街串巷,到您的院门口吆喝叫卖。

我们那时候,住着大杂院,我记得大院东屋李奶奶逢卖粳米粥的独轮车小贩门口一吆喝,准端着小锅颠颠地出了院门,不一会儿端回热腾腾的粥、芝麻烧饼,爽口的小咸菜‘奉送’白饶。侯宝林的相声《改行》中就有这吆喝: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烧饼大小您来看看。”

老人学的惟妙惟肖,逗乐了同在店里吃早点的食客!

戴眼镜地老大爷,似感慨,似怀念道,“我记得,小贩熬的‘粳米粥’就是好喝,米粒近圆形,十分有黏性,色泽洁白,绵软滑润,味儿香甜可口,熬得火候又好,很受食客青睐。卖粥的小贩品种不单调,红豆粥、芸豆粥、杂豆粥、大麦米粥,应有尽有。配粥吃的有烧饼、焦圈儿,脆麻花、油炸鬼,五六种特色小菜,咸菜以及红糖白糖白送不要钱。”他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戴老师,您这是说我熬的粥不地道了。”店老板板着脸佯装怒道。

“哪能啊!您熬的绝对不差!”戴眼镜地戴老师赶紧一副讨饶地样子讨好道。

“呵呵……”众食客又笑了起来。

“戴老师,这样称呼您可以吧!”方默南嘴角绽放地笑容,谁都不会拒绝,戴眼镜地老大爷点点头,方默南又道,“听您的说了这么多,想必皇城根儿下的小吃您熟悉的很,能介绍介绍嘛!我和哥哥也想品尝一下地道的京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