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的女人比到手的女人自然更添了几分魅力和神秘。

跟上一次和杨叶柳在姚大昌家窗户外冒险不一样,这一次到西屋去冒险更撩人心弦,赵丰年跃跃欲试。

西屋在院子侧面,跟酒桌隔了一块菜地,菜地边又种了一排樱杨桃树,只要不弄出特别大的响动,院子里喝酒的人绝对不会觉察到。

一想到当着姚大昌的面姚三昌的面把心慕的女人草了,赵丰年不禁热血沸腾,酒精蒸煮着报复的快意。

可是从这里过去要经过院子,会被酒桌上的人看到。

赵丰年突然想起从后门绕过去也行,他赶紧往里走,后门就是姚大昌家的锅灶间,里面哧哧啦啦炒得热闹,一阵阵油烟冒出来。

他憋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过去,幸好没有人出来洗菜打水。

从后门菜地的葡萄藤下钻过去,就到了西屋。

赵丰年的心揪得紧紧的,这可是个巨大的冒险,要是把姚三昌媳妇的意思会意错了,今天晚上可没法子收场,女乡长会吃醋,姚大昌一家饶不了他。

“去,还是不去?”赵丰年站在葡萄藤下犹豫着。

西屋没有亮灯,门虚掩着,隐约可以听到姚三昌媳妇找东西的响动。

赵丰年等了一会儿,她还没有出来,他知道找个酒壶用不了多少时间,或许找酒壶只是个借口,她一直在里面等。

这样一想,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朝西屋走去。

院子里酒吃得正热闹,谁也没有在意赵丰年不见了。

女乡长托着脸,头发都乱了,酒晕从脸上已经扩散到脖子和胸口。

“乡长,我安排你去休息吧。”姚大昌说,“按照惯例,上面来的领导都到村民家吃住。”

姚大昌叫来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说这次安排女乡长去他家。

女乡长只看了一眼,连连摇头,这样猥琐的男人家,不用去看都知道比狗窝好不了多少。

“那住晒谷场吧。”姚大昌说。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住晒谷场呀?那里经常闹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叶柳说。

女乡长一听闹鬼,又是摇头。

“村民家不住,村委会不住,这倒是难办哦…”姚大昌双手一摊,连连叹气。

“我看有个地方很好。”杨叶柳说。

“哪里呀?”女乡长问。

“杨桃村卫生所,又干净又宽敞,还有人作伴。”杨叶柳说。

“就杨桃村卫生所好了,我体验体验一下。”女乡长说,提到杨桃村卫生所,她就想到了赵丰年,想到赵丰年,她的心就痒痒了,身体里的酒精开始集中的腹下剧烈燃烧起来。

她是个旷怨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跟赵丰年一诉相思之苦。

姚大昌见女乡长同意去杨桃村卫生所过夜,对杨叶柳使使眼色。

杨叶柳跑到锅灶间端了一碗汤过来,放在女乡长面前说:“乡长妹子,这汤解酒,你喝上几口,免得路上磕碰着。”

女乡长正口渴头紧,想也没想把一碗汤喝个精光。

姚大昌暗暗得意,叫杨叶柳带了新买的枕席和被单送女乡长去卫生所休息。其他人则继续喝酒撒疯。

酒桌上没了女乡长兄弟和村干部们更放肆了,划拳的划拳,说段子的说段子,只少几个漂亮的姑娘出来助兴。九姑看不惯,歇了筷子早早回去。

九姑一走,村里的兄弟对姚大昌提议,叫几个野媳妇来陪陪酒。

姚大昌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院子里闹出事情来。

“老哥,听说你家几个媳妇都漂亮,何不叫她们来倒倒酒。”还是乡里派出所的兄弟胆子大。

姚大昌不敢驳他们的面子,叫了杨叶柳出来倒酒。

杨叶柳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气氛搞上去了。碰着摸她臀蛋的客人,她也不脑,弄得一帮兄弟心猿意马,酒喝得更多了。

赵丰年摸进西屋,姚三昌老婆正背对着他,嘴里喃喃着:“酒壶呢,酒壶呢。”

窗外透进的微光落在她的后背,照出了她苗条修长的身材。赵丰年悄悄贴到她身后,她也没发觉,一双手在柜子里面摸索着。

思慕已久的女人,现在只隔一厘米,赵丰年感觉到她秀发的清香正轻轻拨动自己的心弦。

刚刚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涌起来,似乎姚三昌媳妇身上也充满了酒香。

赵丰年悄悄把脸凑过去,轻轻在姚三昌媳妇脸上擦了一下。

“谁?”姚三昌媳妇猛地回过头来。

赵丰年笑眯眯地看着姚三昌媳妇。姚三昌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

“你约我来的呀。”赵丰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