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年,赵丰年就读于阳光市第七中学。

体育课上,同学们在踢足球,赵丰年盘坐在草地上顶着太阳练家传的《民草药纲》里介绍的气功,

感觉丹田处一阵热暖,一股股气流凝聚,扩散,游遍全身,大脑里从未有过的明朗,燥热,知道已经快练成了,结果运气过猛,走火入魔,当场晕倒过去。

几个同学把他抬到医院室,校医给他打了强行针醒来。

“赵丰年,你没事了吧?”年青漂亮的女校医打完针问道。

赵丰年没有回答,晃晃脑袋,眼睛盯在女校医的脸上,胸前看了数分钟,然后缓缓地说:“我没事,倒是姚医生你…”

“我怎么了?”

赵丰年皱眉凝神,用自己观察到的结果告诉她:“姚医生,你宫寒郁结,性生活不协调呀!”

姚淑馥娥眉一蹙,俏脸微红,冷冷地说道:“你就一学生,胡说些什么?”

“我没胡说。”赵丰年很镇定。

“反了你,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你是医生。”

“你听说过学生给医生看病的吗?”

“没听说过,但你最好把手伸过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姚淑馥看赵丰年动机不纯,轻蔑一笑,说:“我看你是刚才中暑大脑烧坏了,快去大医院做脑部CT吧!”

“不用,我正常着呢,快把手给我。”

“呃,你小子胆子不小,敢来揩女校医的油,你不怕被开除吗?”

“姚医生,我知道你丈夫是管纪律的张副校长,但你确实有病,我不得不帮你瞧瞧!”

说罢,赵丰年强行把姚淑馥拉到病床边坐下,开始他的诊断。

赵丰年将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按在姚医生的手腕动脉上,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触感。

但眼下不是占便宜的时候,先治病要紧,动脉向确定是宫寒郁结之症,开是开始向她体力输送真气。

赵丰年体力的真气有限,非常珍贵。

一股温热真气,通过他的手指输送进入姚淑馥的身体里,然后在他内力的引导下游走于宫寒郁结部位的周围。

伴随着舒泰的感觉,姚淑馥盛怒的脸绽开了笑容。

姚淑馥感觉浑身酥麻无比,舒畅之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里流淌,贯穿。

“真舒服…”

这一下,姚淑馥忍不住发出一声颤巍巍的感叹声。

听到姚医生勾魂摄魄的声音,赵丰年手指不稳,险些当场失态,他瞥了姚医生一眼,只见她双颊一片驼色,那副娇羞的模样,尽显秀色可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可以了吗?”姚淑馥轻声问道。

赵丰年点头,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已经耗尽,松开姚淑馥的手。

姚淑馥脸烫得像火烧一般,不敢去看赵丰年的目光,刚才太丢人了,居然发出那种高潮后的叫声。

那种舒畅之感,她记得好几年没有过了,她确实有宫寒病,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些“望闻问切”的中医功夫,估计他祖上是行医的。

“姚医生,怎么样?”

“现在是精神多了,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晚上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赵丰年嬉笑着。

姚淑馥脸上一窘,骂道:“试什么?你这臭小子,人小鬼大,还不快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