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穗穗要老爸刘大春和几个村干在村口驻足,她和王凯押赵丰年下天梯,然后在村级公路上一辆警车,向江水县城开去。

警车里,

王凯开车,赵丰年和刘穗穗坐在后面,他是个乐观的人,虽然手被拷着,但眼睛一直不忘往刘穗穗挺起的胸前看,

刘穗穗发现赵丰年贪婪的目光,白了他一眼,骂道:“往哪看呢?再看我丢你在这荒山岭喂狼。”

赵丰年正觉得无聊,立即与她扛上了,说:“你丢一个试试。”

“你,别以为我不敢,你就是个杀人犯,我随时都可以枪毙你…”

“果然是刘大春的闺女,一个德性。”

“什么德性?”刘穗穗瞪着赵丰年问,一只手掐到他的脖子上。

赵丰年轻蔑一笑,说:“就这德性,强势,霸道,专横、野蛮,还特别喜欢对别人进行性侵犯…”

性侵犯?

刘穗穗似乎被三个字说到痛处了,立即把手放下,想起自己那个好色老爸在村里的所作所为,她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经常做对不起她死去妈妈的事,杨桃村现在都成了他的后宫,虽然没命案,他还真不想回杨桃村那个家。

“怎么,你自己也默认了吧!”赵丰年笑着说。

“默认你的头,回到警局我要亲自审问你,如果你承认犯罪事实便罢,如果不承认,有你苦果子吃的。”刘穗穗狠狠地说,然后把头一甩,帽子都差点从头上掉了下来,看向车窗外。

山路不好走,时不时颠簸起来,

颠起来的时候,赵丰年趁机蹭到刘穗穗的身上,有一下还故意倒进她的怀里。

“不用审问,我就知道你的杀人动机了。”刘穗穗讨厌地推开赵丰年说。

“不会吧,你这么厉害?”赵丰年调侃地说。

“你看人家赵二春的媳妇长得漂亮,起了邪念,显然就是一起杀夫夺妻的案子。”刘穗穗分析道。

赵丰年无语地摇摇头,带着手铐的两只手抬起来,对他竖起一只拇指,说:“果然厉害,案情分析得合情合理,肯定受过很多表彰吧。”

“我受不受过表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我回去后,要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审问表格上签字。”

“签什么字?”

“承认你用野人参毒死赵二春呀。”

赵丰年扯笑着摇摇头,赵大春的闺女办案果然与众不同,想屈打成招呀?

“你笑什么?”刘穗穗瞪着赵丰年问。

“笑你幼稚,你以为我会签字画押吗?”

“不签字可以,就看你受不受得了我的审讯…”

“什么审讯?是毒刑拷打吧。”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刘穗穗说完,把赵丰年拉到后一排车座坐下,还给他加了一个脚铐,让他不能随意走动,或者扑向她。

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颠簸后,警车上了高速公路,

几十分钟的疾驰,江水县的风貌出现在车窗外,城中有一条大江穿城而过,远处高楼林立,绿化葱茏。

城市不大,却很有现代都市韵味,

警车进城后左弯右拐,把赵丰年转了个晕头脑海,这种感觉让他更加的喜欢山村的简单与自然。

终于到地了,刘穗穗解开赵丰年的脚铐,把他从车上推下来,要王凯收车去备案,再到4号审讯室来帮她做笔录,她说如果顺利,晚上就能结案了。

赵丰年被刘穗穗推向江水县警察局,却没有进去,而是拐了一个弯,把他押到警局旁边的一个商场的地下室。

我擦,她这是私自设立审讯室,真想严刑逼供呀?

刘穗穗把赵丰年推向地下通道,两人走了一百多米的暗道,然后在一个地下仓库停下。

刘穗穗掏出钥匙开铁门,推赵丰年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刘穗穗伸手开灯,

立即一盏罩灯亮起,刘穗穗反手把铁门关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