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海莉叫赵丰年下去洗澡。

大木桶里倒着温暖的汤水,汤水上漂着几朵兰花,兰花的香气不断蒸腾上来,让整个洗浴的房间变得香丝丝,甜丝丝的。

赵丰年想刘海莉刚才也是这样坐在大木桶里洗澡,乌黑的长发飘洒,她像条雪白的美人鱼,半身坐在水中,半身露在上面。水汽氤氲,恰到好处地漫在她的胸形边缘。

“她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想我?”赵丰年忽觉心头一动,水中有个东西冒了上来。

“赵顶天,水是不是凉了?我给你添些。”刘海莉没等赵丰年同意,已经提着水进来了。

水柱慢慢注入到大木桶里,赵丰年抬头望着刘海莉。刘海莉的秀发还带着水痕,脸蛋儿被蒸腾的水汽滋润得水光发亮,一双白兔几乎挨在赵丰年肩头。

“走了一天,满身都是汗臭,我帮你洗洗。”刘海莉放下水桶,双手捏住赵丰年的肩头,轻轻揉着搓着。

赵丰年靠在木桶上闭目享受。

刘海莉的手又光又嫩,捏到哪里舒服到哪里。尤其是她的手洗到赵丰年胸前时,阵阵酥-痒立刻蔓延到全身。

他情不自禁地把头靠在刘海莉的白兔上,闻着她若有若无的身香,让她的秀发拂着自己的脸颊。

刘海莉的手一直往下洗,腰弯得更低了,可能是还没换上小衣,她的胸已经从外衣的纽扣缝里挤了出来。赵丰年凑过嘴咂了一下,刘海莉浑身一抖,猛地站起来,说:“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洗了。”

“我没有欺负你呀,是你自己的纽扣没系好,正好碰着我的嘴。”赵丰年说。

“你贫嘴,不理你了。”刘海莉转身想走。

赵丰年站起来一把拉住刘海莉,刘海莉呀的一声叫起来。

“我捏疼你了吗?”赵丰年问。

刘海莉摇摇头。

“你生我的气了吗?”赵丰年又问。

刘海莉又摇摇头。

“你到底怎么啦?”赵丰年把刘海莉拉进一些。

刘海莉呀的一声又叫起来,并且捂住了脸。

赵丰年低头一下,自己高高翘起的大物顶着了刘海莉的肚子。

“你快坐下去,快点,我给你洗就是。”刘海莉催促道。

赵丰年知道自己失态,咚的一声坐回到大木桶里。刘海莉放开手,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她的心剧跳,两个粉团在外衣里一耸一耸。

“你自己洗好吗?我洗不了。”刘海莉说,她一碰着赵丰年,身子就会软倒他怀里。

“你不舒服吗?”赵丰年故意问道。

“我脚软了,站不住。”刘海莉说。

赵丰年捧住刘海莉的脚隔着裤子揉了揉,刘海莉怕痒,缩了回去。

突然灯一黑,停电了。

“你快洗好,我们早点睡,明天一早得赶回去,孩子们等着上课呢。”刘海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