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你和于副队换一下,你去搜索人质。”

冷艳建议道,冷冷地看向张俊山。

张俊山知道冷艳的意思,赵丰年的安全对她很重要,何况还有个女院长,这两个人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不仅内心承受不了,就连对市民保护不周的责任也承担不起。

“好,我听指挥长您的。”

张俊山说完,向冷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跑步走出市反恐特战指挥大厅。

冷艳静静地看向电子大屏幕,内心却无法淡定,她不能离开这反恐特战指挥大厅,随时观察野狼反恐特战队两个分队的行动进度,更何况那些恐怖分子随时都会打电话来向她提出新的要求,她得从容应对。

今夜注定不能平静。

岩洞里,手电筒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赵丰年的身体还在一丝不苟的耸动着,身后的几根手指都磨破了皮,鲜血浸在岩石上,但他手上的绳子却只磨掉了一点点痕迹,想逃出去,他必须把绳子磨断,所以不能停下。

舒晓欣闭上眼睛,在无聊中休息。

但沈瑞雪家的村长一直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蹭着,让她不能深睡,偶尔入眠又被他弄醒。

慢慢地,她习惯了这个动作,对赵丰年没有那么讨厌了,幻想自己坐在摇摇椅上外婆在推她入眠。

在美女身上耸动,赵丰年是越来越有精神,身前的快感和身后的痛苦并存,遗憾的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只能机械地蹭动着。

“累了你就停下休息一会儿吧!”

舒晓欣闭着眼睛梦呓般的说道,一副舒坦的样子。

其实,她并没有那种感觉,只是困了想睡觉而已。

“我不累,你睡吧!”

赵丰年轻声说,趁手电筒还有一些暗光,仔细打量着舒晓欣那张俏美无铸的脸。

与其说他是在磨断绳子,不如说他是在磨合他和舒晓欣的关系,淡化她对男人的那种排斥与厌恶之感。

张俊山领带六名特种兵连夜登上一架FOR-16军用直升机,向饮水村的弄相山方向开来,他们开着控照灯,希望被恐怖分子藏在原始森林里的赵丰年和舒晓欣看到,向他们发出呼救的信号。

夜空中,繁星点点。

FOR-16直升机从东向北搜索,发现一处断崖,但那上面笔直陡峭,根本藏不了人,所以很快就掠过了。

赵丰年似乎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停下动作来仔细辩听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怎么了?”

没有了赵丰年的耸动,舒晓欣反倒从眨眼中醒了过来。

“我好想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那快喊呀!”

“已经飞走了。”

赵丰年无力地说,又用绳子在岩石的磨动着,他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棒就能磨成针。

“你不累吗?”

舒晓欣关切地说,想看一下沈瑞雪家这个村长的脸上表情,但手电筒的光彻底没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不累,只是打扰你睡觉了。”

“…没事,你动吧!”

呃?

黑暗中,赵丰年听到美女院长对他说一句这样的话,立即热血沸腾起来,身体忍不住又蹭动着,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喘气。

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长,在顺境中沉沦,在失去中索取,在灾难中顽强。

一夜的蹭动,赵丰年从未停歇,在舒晓欣身上展示了非凡的体力。

次日,和煦的阳光照进洞里,赵丰年奋力一挣,手上的一根绳子断了,轻轻松脱。

舒晓欣还依偎在他身上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赵丰年把手挣脱出来,揽上她那柔软的细腰,爱怜地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