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赵丰年想到,他这是趁人之危呀,手上的拿捏迟疑下来…

如果,他现在上了她的身,沈瑞雪醒来后一定会记恨他的,甚至两人会因此事反目成仇。

不行,绝对不行!

还是忍忍吧,但自己的情趣已经被调起来了,

这事能忍吗?

赵丰年的亲热慢下来,然后强忍着抽离,

他从盆里拧干毛巾给自己洗了一把脸,他需要冷静,千万不能冲动。

他这时才知道沈瑞雪说的‘春菇’是一种植物春药,是混在她今晚吃的野蘑菇里。

天呀,幸亏他今晚只吃肉,不吃蘑菇,如果两人都吃了‘春菇’估计这时床上就出乱子了,搞不好弄出个大动静来,让阿妈冲进来看,那就糗大了。

更危险的是,如果热心的村民跑上楼来围观,他这个村长和沈瑞雪的第一支书就干到头了,甚至会脸面再待在这饮水村了。

沈瑞雪睁开眼睛,看到赵丰年明明凑过来的脸却又离开了,心里一阵失落,身体更加的空虚,她真想扑过去把他按倒在床,然后肆意地骑到他的身上,做她此时想做的那事…

赵丰年捕捉到沈瑞雪火辣辣的目光,她眼里的那份急切如火焰般燃烧。

“赵丰年,我不行了…”

性感的声音从饥渴的喉咙发出,似嗔带怨,如求如诉。

赵丰年真想豁出去解决沈瑞雪此刻的燃眉之急,身体向她靠过去。

沈瑞雪一抱将赵丰年抱住,张开嘴在他的肩肌肉上使劲一咬。

立即,一股钻心的痛传入脑际。

“啊—”

赵丰年强忍着,但还是叫出声来。

沈瑞雪在他耳边说:“赵丰年,请你找根绳子来把我绑起来…”

啊?

赵丰年推开沈瑞雪,看到她眼中溢满诉求,一双美眸变得哀怨起来。

此刻,他读懂了她的内心。

缓缓地站起来,赵丰年走出去从自己睡的房间找来一根绳子把沈瑞雪的手脚给绑起来。

“赵丰年你轻点,疼!”

沈瑞雪控制不住,大声喊道,对面房间的卜秀兰听到感觉不对劲,跑过来推开门一看:“阿年,你这是干什么?”

“阿妈,沈支书她误吃了你上山采来的‘春菇’,犯病了。”

“吃蘑菇,犯什么病?”

“咬人病,是她要我把她绑起来的。”

“她咬你,你就让她咬嘛,男子汉还受不了那一点疼吗?”

卜秀兰走过来想帮沈瑞雪解绳子。

沈瑞雪理智地摇摇头,说:“卜婶,别解开,我会做错事的。”

“你会做错什么事?”

卜秀兰说着就要动手解绳子。

这时,沈瑞雪大声说:“我会给你儿子给吃了的。”

卜秀兰一愣,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沈支书这病犯得不轻,怎么能吃人呢?太可怕了,那还是绑着吧!

卜秀兰站起来拉儿子到门口在他的耳边说:“阿年,你守在这,别让沈支书出什么事。”

“阿妈放心,在我在,沈支书不会有事的。”

阿妈走后,赵丰年把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