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朝歌也有置气,这百里勋大忙人啊!她知道,要忙着守卫边疆是吧?

不就是睡了一晚么?他倒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送来了一大波物品,说是作为皇妃的聘礼。

其中自然还有她最最最喜爱的爱驹!这点要比百里颜比起来。

百里颜就是无耻的用钱砸她。

那么百里勋就是厚颜无耻的抓住她的软肋,对症下药。说好听点,就是高明多了。

这匹马送来的时候已经病怏怏的,一蹶不振的。

沿用百里勋前来送聘礼之人的说法,此马是思念主人成疾。

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有主子来亲身照料。

行了!为了昔日和自己耀武扬威的爱马!这聘礼单子朝歌是签了。

“为夫在边疆甚好,爱妻不要挂念……”

朝歌真有撕信的冲动,靠!千篇一律的,什么爱妻!什么夫君!

百里勋不是走了么?怎么还阴魂不散呢?

“皇——皇——皇——女——”外头小钰儿结巴着喊道,“您千万万千不能再撕信了。”

“为何?”

“二皇子——不对!二王爷有令,您要是再敢撕他寄给您的信,他会快马加鞭赶回来!”

“干嘛?”

“和您成亲啊!”说到这里,小钰儿都害臊了。

都说皇女是香饽饽,如今已经接下过三位皇子的聘礼了。

唯独,皇女本尊没有这个自知。

“他倒是来啊!”朝歌仰头一吼,“这天高皇帝远的,我还真不信了,他能嗖一下得飞过来。”

不叫她撕,她偏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