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奥斯顿受不了,不知为何心里还特憋屈,马上大嚷起来,“喂,喂,你们两人当小爷我隐性的(隐形)?”

“嗯,”宇文睿少有地称赞他,“你真的是隐形的,这回说对了。”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揽上项诗的肩膀,就往外走去,“咱们回小窝去。”

奥斯顿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在后面急叫着,“喂,你们这叫过桥拆板……叫…做完法事不要和尚……叫有异性没人性……”

他一口气把所有自己懂的忘恩负义中文都骂出来了。

宇文睿头回过头来,“你可别忘记,刚才我是因为谁才把手弄伤的。”

他搂着项诗离开了。

奥斯顿站在原地牙痒痒的……

回到项诗住处。

项诗把所有沐浴事宜都做好,然后把他推进了浴室。

某男人不满,“说好的帮我洗澡呢。”

“我可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帮你洗’这几个字。反正你把受伤的手掌抬起来不沾水就可以。”

“你这是虐待病人,这坏个性得改。”

她撇了撇唇,走开了,“我还有计划要写,一会要是熬夜到半夜的话,吃亏的是你。”

听了她暗示性的话,宇文睿占不到便宜只得自己洗了,只得把便宜推后了,毕竟睡前的便宜是最重要……她现在还是危险期。

他顺从地进了浴室,小心解开衣服开始洗澡。

不过他这个澡也洗得不轻松。

因为他在烦心亲子验证的事。

本来这事已经胜利在望,怎么知道那头发竟然在酒吧给一把火烧毁了。

现在又要重新想办法去弄孩子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