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季度报告之后,有工作人员打电话给她,说“奉爱”机构符合申请政府拨款条件,是少数几家可以拿到财政拨款的机构之一。让她写申请书,而且还告诉她拿到拨款的几率也会很高。

现在因为这件事情被取消申请了,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秘书长极度愤怒,“发生了这么恶虐的事,你还想拿财政拨款?你的机构不被你影响,已经算幸运了。而且你们近期内都不可以发起募活动,免得机构名称出现在公众面前负面影响扩大。而且,现在总会正在考虑,要不要对你进行道德调查,以取消你们机构的一系列资格,免得慈善界被你们拖累了。”

她很着急,“秘书长,请不要这样做。不要取消‘奉爱’的任何资格。这是我个人的事,与机构无关。”

“表面上看似无关,但慈善最重要的就是形象。你这样被人家带着孩子祈求,等于就是映射了你在当别人情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受多少人指责!”

项诗百口莫辩,心里的失意如水一样延伸了开来,难受得她五脏六腑都像被刺着一样。

秘书长随后还在不断地斥责她,直到她的手机没电为止。

项诗木然地在办公桌上坐了很久,久到她身体就几乎僵硬了,然后才站了起来。

宇文睿开着车子,车载电话不断地重拨着项诗的电话。

直到项诗的电话关机拨不通了。

他烦忧地捶了捶方向盘,谁打这么久的电话。

随后他把车子开得更快了,朝着项诗的办公楼方向驶去。

这个时候,他知道她是最委屈最难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