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完,他又开口,“欠下的事,得计上利息,下次一起算。”

好吧,她就说这男人没这么正经。

不计利息,她都被折腾坏了,计上利息,她第二天都不用起床了。

她瞄了他一眼,下车前有点小调皮说到,“小心肾不好,以后我可不会照顾你。”

宇文睿唇边笑了笑,看着她走进小区门口,完全安全了,然后才离开了。

不过他没有回家去……

病房里,项波用最舒服的姿势躺着,正在乐滋滋地看着电视。

出来就是好,高床软枕的,这床简直比他以前家里的还舒适。

而且医院提供的饭菜竟然有鲍鱼。

他的爷啊,所以他今天一顿饭就吃了三碗。这鲍鱼味啊,他在监狱里可是做梦都想闻一闻。

而且现在电视能随意看,不像在里头,每天必须雷打不动地看新闻联播,接受党和国家的教育。

现在,他简直觉得自己像在天堂一样舒畅。

乐悠间,病房门开了。

一位巍然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身材挺拔,相貌俊魄,而且气场很与众不同,让人肃然起敬。

项波顿时奇怪了,这男人他没见过,“请问你是……”

“宇文睿。”

项波的脸一瞬间由疑惑转为奇怪,而且眼底还隐隐带着很多复杂。

很快,他恢复脸色,听不出神色问,“请问宇文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

宇文睿神色淡淡的,“代替项诗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