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住北辰国的官道上，几辆马车均速的行驶着，道旁古木森森，路上偶尔行走的行人都是匆匆而过。

车厢内轩辕无恒轻轻的握住元小凡的手，低声问道：“小凡，闷不闷？”

元小凡摇摇头，不落痕迹的将手轻轻抽回，拿起桌几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清茶，端上一杯递给轩辕无恒道：“无恒，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我心中有愧。”

见到东方凌的那一刻，她站在轩辕无恒面前明白了什么叫自惭形秽。

她是一个为了性命，可以牺牲清白的女人，有何面目再到他面前，接受他的好，接受他的情。

轩辕无恒淡然一笑，笑容温暖得像是春日里的初阳，放下茶杯，淡淡道：“我没有想过要你回报什么，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元小凡抿下一口茶，品着由涩到甜的过程，“无恒，谢谢你。”

轩辕无恒淡淡一笑，摇摇头道：“我说过，不用跟我说谢。”

元小凡眼眸澄澈，认真的说道：“无恒，是你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没有你，说不定，我早就已经死了，你对我的恩情，你对我的好，我真的无以为报。”

轩辕无就轻触着她的头发，淡淡的说道：“小凡，感情不是玩笑，你若真的对我无意，又何必勉强自己。我付出并不是为了收到相同的回报，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一点，对自己宽容一点，最终，能过上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伤痛即使存在，总会有愈合的一天。”

元小凡的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轻轻的靠在他肩上，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