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月,朕听闻你在学宫的时候把朕和先皇夸的简直就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可是真的?”东陵禅重新坐回椅子上,笑道。

“皇上与先皇本就是天子,尊贵无比,这是事实,哪里需要弑月来夸。”虽然是说着拍马屁的话,脸上却毫无任何谄媚的迹象。

闻言,东陵禅忽的哈哈大笑,随后道:“赐座。”说着便瞪了眼江醉墨,“这就是要你担心的丫头?这么聪明,哪里有人敢买她。”

“哪里是叫聪明,分明是叫狡猾。”

江醉墨无奈道,他也实在想不通,这货究竟是怎么才能做到能够这般脸不红心不跳的拍马屁。

在江醉墨和东陵禅说话间,就已经有婢子把椅子搬了过来,那婢子不解的看了眼皇上,不知道该把椅子放在哪个方位,毕竟,能够在这个席位上坐的都是东皇国最尊贵的人,就连排的位置,都是著名的风水大师研究数月日月星辰后才排出来的。

“就放在我和皇后之间吧。”东陵禅随意的道。

此言一出,自然是卷起无数风浪。

宴席上的人,都诧然无比。

那虽然是东陵禅随意的一句话,但看在他们眼里,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能够与皇上皇后三公一起坐在同一个席位也就罢了,还坐在皇上和皇后之间。

这回,众人算是彻底迷茫了。

皇上难不成从未想过处置云家?

可云天死了的消息确实属实,皇上这般对待云弑月,又是为何?

弑月入座,坐在东陵禅和方素莺之间;接过江醉墨递来的琼浆玉液,一杯饮尽,眼角余光悄然的瞥了眼与诸位大臣谈笑风生的东陵禅,弑月倒是有些疑惑不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