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些时日,弑月都呆在院子里,偶尔去看望看望古青玉几个,或是去找江醉墨下几盘棋。

在琴棋书画之中,唯有棋和书是她最不会的,但每次和江醉墨下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赢,办法也依旧是老办法,在无路可走的时候,一剑劈下去,就赢了,美名其曰,不走歪路。

故此,江醉墨每次都很苦恼,弑月每次来过后再离去,他屋子里的棋盘就会少一个,须知,堂堂东皇宫主的棋盘,可是用上等的紫梨木做的。

江醉墨也找弑月讨论过,可弑月简简单单留下一句“宫主可真吝啬”就走了,走的时候还顺带去仓库里拐走了几件炼器的器材,因此,江醉墨也怀疑过弑月是不是会炼器,可每当试探的时候,都被弑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实在没有办法,江醉墨也会去曲蓬莱的小茅屋里哭诉哭诉。

只是,曲蓬莱望着一张俊美妖孽的脸贴在自己肩膀上,那双手还抱着自己的胳膊,就忍不住一阵毛骨悚然。

“江宫主,老夫年纪尚老,玩不起断袖……”

又是一句话,把江醉墨给轰走了……

——

弑月在幽院里,拿着从江醉墨那里顺手牵羊过来的器材,昼夜不分的躲在房间里炼器。

傍晚时分,日落西沉。

少女白嫩玉手朝彤云鼎盖上拍去,十根黑色的针便是横空掠飞了出来,弑月猛地伸出双手,倏地,十根黑针赫然镶嵌进了她的十个手指缝里。

弑月把黑针放入锦盒中,藏在袖子里,打开门,走出去。

门才刚开,汤香就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