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景睿发生关系,从来都是我计划以内的事情。

可惜,现在总是不一样了。

我做了林昊宇的女人,而且与他爱得那么深刻。

每每想要即将要跟傅景睿亲热,我脑子里全部都是与他亲热的画面。

我在一品红楼里学到的都是理论,是他告诉了我实践。

我还记得他说过:“你看,不读书,爱都不会做吧。”

男女之间的关系,如此神秘与丰富,就好像学海一样无边无际,永远也不能到彼岸。

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还会回到繁城来吗?

次日,傅景睿如期而至,不过,心情并不大好的样子,与我说:“我妈妈给我找了个相亲对象,说害怕我走上宗则的老路,所以说要给我找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

他倒是不打算隐瞒我,我说:“我知道啦,我没得关系,总之,我从未想过要你娶我的。”

“可是我拒绝了。”

“拒绝了?”

“是,拒绝了,我说过我会娶你的……而且我跟妈妈已经说了这事儿了,虽然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要娶的女人是你。

但是我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了,我要娶的不是什么名门显贵,不是什么高官豪门,我要娶的只是一个我喜欢的女人。”

他进了我的卧室,确切的说是他家的卧室。

我事先稍微准备了一些,故此,房间里也有点情趣。

我准备了红酒……我说:“我去洗个澡。”

他说:“不必,先喝点酒。”

于是我就给他倒酒了,我问他说:“你妈妈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

当然,我很清楚,喜欢什么样子的,也不会喜欢曾经做过妓女的,普通人家都接受不了,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呢?

他们会觉得他们傅家的脸丢到祖宗十八代上了,整个家族的墓地都会炸的。

“文静一些的吧。”

“怎么都喜欢这个类型的,我偏偏不是这种类型的啊……”

我举着酒杯朝他靠过去说:“我是不是适合当情人,不适合当老婆?你再考虑一下嘛,只要你未来的老婆不介意我,我就不会介意她的,总之,你这年轻,我怕啊,我一个人都应付不过来的。”

他与我酒杯碰了一下说:“你高看我了,我可没那么厉害。”

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腿稍微往上弓着一些,我脑袋靠在他的腿上,这样半靠半躺着。

他低头看我,我与他对视笑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男人说这样的话,多少男人在我面前吹得天都破了,到了最后,却又不行,然后还怪我不会伺候。

你们男人的这个自尊心真是个奇怪的事儿,有些男人明明没得经验,也偏生谎称自己睡过多少女人,这样有意思?”

他听我这么说,问道:“你到底睡过多少个男人?”

我说:“并不多呢!”

“你老板你睡没睡过?”

他一惊,老板找到他了?

他看出了我的疑问说:“他让我给他一个亿,不然不放你,他怎么知道我们要结婚的事儿?”

这还要问?那肯定是我告诉他的啊?

只是我万万想不到他真的去找傅景睿要钱啊?据我所知,他压根就不缺钱的,钱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个数字。

当然,可没得人嫌弃钱多的。

我感觉傅景睿有点不大高兴了,我坐起来说:“这不是元旦了吗?他给我打电话说祝我元旦快乐,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儿,可能落魄了吧?

然后说事儿的,我就带了这么一嘴,他、他……不用理会他,他又不在繁城,再说,我与他又没得什么亏欠的,他凭什么说放不放的啊?”

“是这个意思……钱我有,但是,我可不是什么钱都给的。”

他重新将我如刚刚那样躺好,我好奇地问道:“你跟老板怎么认识的啊?”

“不就是上次因为林昊宇的事儿,我找人把他给找出来了啊。”

“啊?”

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旧相识的,我还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到了什么亲密的程度呢?看来不过尔尔?

“那、那他……那就更加不用理会他了。”

傅景睿点评说:“交谈过几次,这个人,不善……你不要再跟他联系了。”

我稍微有点紧张的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号码的,不过,从前林昊宇也不准我跟他联系,我已经很久没跟他联系过了。

只是,毕竟是老东家,当年要不是他收留我,我搞不好,早就饿死街头了呢?”

他听着闷闷的说:“当年,我都没有看清楚你的样子。”

“你说什么?”

“我说当年我给你钱的时候,并没有看清楚你的样子,只是觉得一个小女孩子还抱着一个小婴儿好可怜的样子,就让司机去给你点钱了。

我要看到你这么漂亮,也许就直接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我未说话,他又说:“听路垚说,就是因为这样,你喜欢上了我?”

他头低得有点下了,我感觉他要来吻我,故意动了动身子,侧着身子躺着说:“我也发现路少真的是个大嘴巴啊,我跟他说这个,只是让他不要缠着我,没想到他一转身就与你说了。”

他微微地笑着,把头抬了回去,我好奇地问道:“路少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你觉得自己这么招人喜欢啊?”

“嗯哼,是的啊……”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说:“那你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让我感受感受你哪里这么招人喜欢?

林昊宇为了你,都快要疯了,路垚对你也是维护得不得了,从前浩然、中天、宗则他们几个对你都有意思,一品红楼那么多的客人,趋之若鹜……”

男人也逃不过这个心理,那就是“随流”。

十里春风,铁打的窑子,流水的客人……

越是受欢迎的女人,越是想要据为己有,那个时候,别说什么“处女情结”了,他巴不得有人放荡的人打开他的那扇门,体会一下这其中的好处。

正如林昊宇所言,撇开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这个世界上,男的,女的,公的,母的,不就是为了这点事儿吗?

多少英雄折腰在女人的身上?

我跪在沙发上与他平视着,饶有意思地说:“那我可要来了哦,你说,你要是被我征服了,你会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