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让我在新来的里面挑选两个人做徒弟培养,这不是我第一次带新人了。

但是,我带过的新人极少在一品红楼长留的。

这也是我在这里唯一被人诟病的人,没有带出优秀的新人来?

但是,分给我的名额也是最少的,有些人来这里是为了钱,可是有些人可不是的。

从前有一个叫如歌的,自然这不是本名,她可是富二代,不为什么,为的是刺激。

结果她就真的找到了她属于的刺激,割腕自杀了。

我与她说过几句话,她说她空虚,但是,即便我的人生已经如此惨不忍睹,我也不能明白一个资本家的女儿,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出门是前呼后拥,到底是怎样的空虚让她要来这样的地方找存在感?

新来的人里,除了那夜的十个还保持着初yè的女人,还有十来个年纪稍微大些,经历过人事的女人。

红姨让她们做自我介绍,让她们说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这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分为三派,第一派家里穷,自己挣钱太慢太辛苦,不如走了这条路,攒够钱回家买房买车,这辈子就这么过了。

这类人一般都是小城市来的,乡村的,基本上没怎么上过学,思想比较闭塞,对于这个行业的理想,也就停留在陪男人上床的层面了,多半是放在最底层的半日场里。

第二类,爱慕虚荣的大学生。时代越来越开放,对这种事情越来越不在乎了,有人说,与其给什么都没有男朋友,不如给富甲一方的老板贵人,拿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换钱,用钱换自己喜欢的东西,是笔非常不错的买卖。

第三类,不明身份的人,她们什么也不愿意透露,只是说“需要”两个字。

这里的“需要”包含太多意味了,需要男人,需要钱,需要刺激,需要纸醉金迷,需要一切,等等。

我们不会深究其中的缘故,有个女人大概三十来岁,不算美丽,但是看上去非常的舒服,鹅蛋脸,雪白的皮肤,眼睛总觉的有点小小的浮肿,却很有韵味。

她问我说:“我可以不可以选择你?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白露。”

我笑说:“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我猜测道:“外地人?”

“隽州来的。”

我点点头说:“好地方。”

红姨见我选了半天也没有选出来说:“那白露跟瑶瑶就跟如玉了。”

瑶瑶是个小女生,昨夜了以七万七的价格买了初yè,她不高,才一米六,可能昨夜的客人不温柔吧,此时看上去很是娇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