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一个举止,让我有了短暂的几秒断片,我只觉得疼,我捂着耳朵几乎疼得趴在了地上,愣了好一伙儿才恢复是听觉。

楼下是客人们的欢呼声,因为荔枝的面具被取下了,是个标志的美女,中标的客人就好像中了头彩,高兴得狂欢起来。

更是调动了客人们的积极性,林昊宇拽着依旧被疼痛包裹的我,一把按在窗口上问道:“你的第一次也是这样被叫卖的吗?”

我睁眼看去,那个中标的客人已经高兴地上了台,跟扛麻包一样地将荔枝扛走了,刚刚踏入这个环境的荔枝,吓得白色都白了,哇哇大叫。

那个客人五大三粗,狠狠地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她就教得更加凶了。

紧随着,主持人就开始了第二轮,说:“各位老板不要着急,姑娘还多着呢……”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摆脱林昊宇的手,疼痛让我的呼吸都是疼痛的,我一手捂着受伤的耳朵,一手指着他问道:“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林昊宇反问我说:“你需要做错什么吗?你们这里的女人,不是只要给钱,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吗?我即便是杀了你,你又能够怎样?”

“你、你……”

“要多少?五十万、一百万、或者一千万、一个亿?”

我没回答,只是那么看着他,我感叹,是啊,这里的女人有几个是清白的,可是,来这里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好东西呢?

他林昊宇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花钱买乐的主儿?

“傅景睿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我故意激他说:“哦?原来林先生这么对我,是因为对我余情未了?想要我的陪伴啊?那直说便好,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呢?”

“所以,你到底需要多少钱?”

我瞧着楼下,又摘开一个姑娘的面具,这个姑娘不如刚刚的荔枝那样绝色,但是也算是貌美,但是,她的价格却让人大吃一惊,面具的背后写着一个无穷大的符号,换句话说就是“价高者得”。

我问林昊宇说:“瞧见了吗?不是我们需要多少钱?而是‘价高者得’。这是这个世界上所有行业的硬性规矩,林先生有钱就可以了,没钱的话,也不必说这些废话了。”

我的话彻底地激怒了林昊宇,他的手一下子捏住了我的嘴,很用力地捏着,几乎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或者呼救,只能他心口的那口气消了,自己松开了手,我才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