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叫我千崎百合,我现在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猪,不对,我是一只发了情的母老虎,我要吃人,我要榨干所有男人的精华,我是吸血鬼,对,我是吸血鬼,哈哈哈。”千崎百合张牙舞爪的大笑起来。冈村正树见千崎百合这种反常的状态,立刻搞蒙了,心想难道说我们两个命中相克吗?为什么我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好好的,每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要发疯呢?如此说来,我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吗?

“千崎百合,你不要再闹了,你醒一醒,你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我,我是冈村正树。”冈村正树摇晃着千崎百合单薄的肩膀,想要让她从睡梦里清醒过来。

“在这里没有千崎百合,也没有冈村正树,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最原始的动作,你不用装假正经,其实所有的男人的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花言巧语,什么海誓山盟,得到之后,就无情的舍弃,从此不理不顾,今天你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千崎百合笑得十分动人,也特别的夸张,她终于挣脱目瞪口呆的冈村正树,随后双手用力一推,将他推倒在床上,继续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

冈村正树躺在床上,绝望极了,本来自己来这里是想拯救千崎百合,这个令他牵肠挂肚,辗转反侧的女人,可是和她在一起,只会让她发疯,而且感觉到她有许多的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也不想连累自己,如果这样一来,自己同那些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冈村正树反复琢磨着自己与那些男人的区别,终于想通了,自己与他们的区别就在于自己尊重她,从心里愿意帮助她,想方设法让她快乐和幸福。冈村正树转念又想自己这么认为,是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呢?

就在冈村正树冥思苦想的时候,骑在自己身上的千崎百合终于停了下来,也许是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见她侧身栽倒在床上,抱着冈村正树的脖子,把手埋在冈村正树的怀里面,不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冈村正树感觉到很奇怪,因为女人在滚完床单之后,一般都会兴奋的睡不着觉,而此时的千崎百合却浑身疲惫不堪,马上就睡着了,如此看来,刚才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乐,只是尽情的发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和委屈。冈村正树为自己没有能够让千崎百合感觉到快乐而悲伤,转念又想,千崎百合要是或许并不是男人的身体,因为她对男人的身体太过熟悉,以至于可能产生了厌恶的情结,她所要的只是精神上的归宿,让她有安全感,那才是幸福的起点。

是啊,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有,又有什么心情去谈幸福和爱情呢?冈村正树不由得心中纳闷,千崎百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从前的她又是什么样的呢?在这里肯定有人知道她这些秘密,既然她不想亲口告诉我,那我就去问一问他们,于是冈村正树将首要的目标落在了食堂的主管上面,想不到这个表面看上去平易近人的中年男人,肚子里面竟然全都是花花的肠子,名副其实的人面兽心。

冈村正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他赶忙挽起胳膊,定睛一看,已经凌晨两点了。他么的,这时间过得怎么这么快,也没有感觉做了什么事情,现在已经比规定晚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面说不定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冈村正树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些不安,于是目光开始在房间里面搜索,终于他把目光定在了霓虹灯的后面,在墙壁上暗藏着一个监控摄像头,如果换做平常的人一定不会发现,可是冈村正树却是经过特别训练过的帮会成员,这种伎俩自然逃脱不过他的法眼。

冈村正树想要起身将监控摄像头砸个粉碎,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不想惊醒正在睡梦中的千崎百合。

如此看来,我在这里的所做所为,都已经被拍了下来,说不定有人会拿这些东西做为要挟自己的证据,这群可恶的家伙,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们。冈村正树心中想着,手握拳头,发出格格的响声。

“冈村正树,你不要生气,其实我们现在能守在一起,就是老天对我们的恩赐,我们应该感到幸运才对。”冈村正树的耳边吹起了香气,只听千崎百合附在自己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

“千崎百合,你没有睡着吗?”冈村正树听到她的话,感觉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真的太神秘了,让人怎么也琢磨不透。

“其实从看到你进来那时起,我的困意就已经荡然无存了,冈村正树,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是不要为了我,一个不值得你付出的女人,损了你前面的大好前程,如果你愿意,以后就叫我姐姐吧,我也会拿你当弟弟一样看待,记的小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一直想要一个弟弟给我,可是我就是不同意,现在想想如果我真有一个象你一样的弟弟该有多好,起码让我活在希望之中。”千崎百合从冈村正树怀里爬出来,用右手托着下巴,苦笑着说。

“千崎百合,如果我是你的弟弟的话,是绝对不会让你在这里受到丝毫的委屈的,所以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冈村正树镇定自若的说道。

千崎百合叹了口气说“算了,弟弟,你是斗不过他们的,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残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他们会不择手段,有时甚至于比野兽还要残暴,如果你想斗过他们,一定要比他们还要残忍,如果说你真的变成那样,我宁可呆在这里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另外就算是我离开了这里,又能怎么样呢?象我这样的女人会幸福吗?就算别人不知道,不在乎我的经历,可是我自己又能够彻底的忘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