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方中锦正坐在屋中运息,忽然有小丫鬟拍门,说道:“阿福,妈妈叫你快去看看。有个女扮男装的小姐正硬闯白梅小筑。”

方中锦听罢一惊,连忙出屋向白梅小筑奔去。他心中忐忑不安,有个声音不停在问:会是她吗?

自从纪常安在清欢面前摔碎瓷马后,这段时间还是每日都到疏影阁来点卯。不过他再没有摔过东西、掐过人,只是每次都要清欢作陪,仅仅是听她唱曲,自己则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清欢倒像是被纪常安一人包下了,所以京中盛传纪常安被疏影阁的清欢姑娘迷得乐不思蜀,终日不肯归家。

琼娘曾让方中锦在外头守过两次,见纪常安再没什么不轨的举动,便放心让他们独处了。现在突然听闻有女子硬闯,方中锦不免担心那个女子会不会是纪常安的未婚妻子,也是自己心中那个不可碰触的女孩——解铃。

他匆匆赶到白梅小筑外头,忽然如近乡情怯一般不敢再进去,心中害怕解铃突然看到自己,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在外面听着,心想若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便立刻赶进去。

屋内果然有个冷冷的女子声音在说话,那声音不是解铃还能是谁?只听她说道:“你既然心中喜欢这个女子,我大可退出成全。你只要向我爹爹提出退婚,就能获得自由。从此爱上哪去我都管不着你。”

屋里的纪常安本来初见到女扮男装硬闯进来的解铃,心中既有些震惊也有些微爽快。心中想着:好你个解铃,平日里凶霸霸、冷冰冰,整天自命不凡的。到这时竟然也会学市井女子,到妓院里来捉奸寻夫吗?

但他听到解铃第一句话就是要他退婚,不禁又冷了脸。挑眉说道:“就算我真要退婚,你爹也不会答应吧。”

解铃面上一红,她知道自己的这门婚事是她爹全力撮合而成的。虽然爹爹平日里疼爱她,但在这件事上从不允许解铃说个不字。她心中恼怒,又说道:“你是年轻有为的锦衣卫,你爹又是如日中天的大红人。你若提出退婚我们解家没这么大的本事,硬是拖着不肯放手。”

纪常安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哼了一声说道:“红人也好,有为也罢,都入不了你解大小姐的眼。谁让我考不上状元呢?”

解铃心中一慌,如被戳中心事一般脸上泛起一丝微红。这红晕看在纪常安眼里,却如针扎一般难受。他起身说道:“解大小姐的年龄和脾气在京城中堪称双绝,看不起我这样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说着他慢慢走到另一边的清欢面前,摸着她的下巴,说道:“其实在我看来,年龄大和脾气差是相互助长的。解大小姐整天念着书上死人说过的话,当然不知道活人的乐趣。这么一来自己也冷冰冰的成了活死人。今天你正好已来到此处,就别装什么清高了,借这机会让我来教教你此处的乐趣。你看过之后便会念起活人的好来了。”

解铃怒不可遏,只说了一声无耻。纪常安挑起唇角一笑,在她身上点了两下,解铃便软倒在椅子上,全身酥麻无法动弹。另一边的清欢知道这样下去要不好,便急着想要出屋去唤人来。纪常安一把把她按在椅子里,也是在她身上点了两下,清欢立刻无法动弹了。纪常安存心要刺激解铃,将两人搬到一起并排而坐。他挑起清欢的衣领,将手伸进清欢的衣服里去摩挲。他火烫的手掌霎时摸到两团冰凉柔软的事物。清欢双眸带泪,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脸上露出屈辱羞愤的神情。

纪常安见解铃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便恶向胆边生,心中思量:你既然已当我不是好人,我就偏要做个坏人。他手上加劲揉搓。清欢一声一声呼痛,小脸涨得通红,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向下淌去。他存心要让清欢的叫声干扰解铃的心绪,便毫不怜惜加大手掌游移的尺度。一双长满薄茧的粗糙大手,在柔弱娇嫩的肌肤上反复摩擦。

解铃听得心中恼怒,死命别过头去不看他。纪常安见她脸上全是鄙夷的神情,更是怒心助燃邪火,说道:“如何,是否听得挺有趣的?其实你光听终究不知道怎么个玩法,我现在也让你尝尝这其中的滋味吧。”说着便放开清欢,要来抓解铃的衣服。